Tuesday, June 26, 2012

压力

有一种压力,是令人无可奈何的。
那一种压力,是令人有种无力的感觉。
那种苦涩的无奈,沉重的无力感,不知所措。
太多事情,我不能做决定。
太多事情,我需要等待。
在我最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的时候,
偏偏,某些人仍捉住一些所谓虚无缥缈的所谓理念。
如果连方式都没有,理念有什么用?
有时候,有些人的想法,真让人不明白。
如果是我,这一切,可能都不一样。

Monday, June 25, 2012

情绪波动

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出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没时间写,或许是不想写。
最大的可能,是不敢写。
很佩服有勇气写日记的人,可以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
我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尝试?

最近上了一趟槟城。整个旅程都非常愉快,轻松,没有压力。
自己没分筹办,每天就是起床,吃喝玩乐。
至于吃什么玩什么,伙伴们自有安排。
这勉强算是我第二次加入他们一起去玩。
无可否认,之间的感情,凝固了不少,至少是趋向好的方面。

在短短的四天里面,其实有一个人让我有很大的改观,
并在我心中种下一棵种子。
这颗种子什么时候发芽,什么时候会茁壮成长?
这颗种子是否适合在我心中萌芽发展?
我不知道。
但是每当我把水浇上这颗种子上,
总会有一种内疚的感觉。
一个花瓶,可以种两朵花吗?

槟城回来,休息了一天半。
回到宿舍,有幸听到一个有趣的讲座。
我真的很想加入他们这个大团队,
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但是,我的能力去到哪里?
我的性格是否能够成功?
很迷糊,很迷茫,很痛苦。

第二天,我又去了佛学集训营。
集训营里,她依旧躲在一旁。
不偏不倚,默默地工作着。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和每个人都有说话,
唯独她,见到后,并不懂说什么,
只能点个头微笑。
而她也似乎下意识中避免和我接触,
尽量避开对方。

集训第一天晚上,冲凉了。
走到楼下大殿,赫然发现她也刚好穿着同样的衣服。
虽然周围也有很多人衣服一样,
但见到对方,仍然似乎有些尴尬,
或许是我多疑的关系吧。

拍照的时候,她站在我的前面。
突然,某主席忽然拍我的肩膀。
我反应不过来,
她已在我耳朵边轻声说
“你们的衣服一样eh”
我的心,忽然又一阵电流流过的感觉。

整个营,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在巴士上睡着的样子。
累了,却没说过一句话,
只是趁大队有着空档的时候,
稍微打个瞌睡。
衷心祝福你,希望你能睡得着,睡得甜。

另外一件让我情绪波动很大的事情,
是之前心中所埋下的那颗种子。
我察觉到,在这三天里,
这颗种子不知不觉地发芽了,
当下,我除了害怕,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使我产生了罪恶感。

感觉上,我最欣赏她的性格。
“狡狯”的女生,却又带有女生的温柔,单纯。
不否认,这一类型的人对我是十分吸引。
她拥有我所没有的特质,性格。
和她说话也能畅所欲言,丝毫没有包袱。
在多次的眼神接触之下,
我开始有点按耐不住。

这或许是她的性格,整个集训营,
她都似乎很受欢迎。
房间的男生睡前,都会讨论她。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生?
是不是就像我们所看的双子那样?
有谁可以回答我?

多重性格,善变,三分钟热度。
种种的性格,都令人望却止步。
最大的障碍是,如果真的走了这一步,
是绝对绝对没办法回头。
还有那么长远的路途要走,我不想,
因为这样,而错失了在你身后看着你的背影的机会。
也不想错失了,可以和你侃侃而谈的那份喜悦。

其实,我也还不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我,绝对是一个跟随情绪,心情的人。
很多时候我会怕,因为一个情绪的错误,
我没有能力去弥补,也没有资格去后悔。
我已经不能用思考的方式做选择了。
心,我跟随你。




Friday, June 15, 2012

肩上的重量


考试终于完了。第二个学期过完了。
很怕遇到人,问我学到了什么。
我学到的,仅仅是背书的技巧。
很怕遇到人,问我以后有什么计划。
我短视,看不到太遥远。
考完试,应该轻松下来,好好休息。
可是肩上的重量,终究没有因考完试而变轻。
反而,迫不及待地变重了。难以呼吸。

昨天很轻松。
很久都没有有过这样的感觉。
朋友的感觉。
有的玩,真好。
至少,比想念一个人的感觉,还好。

Friday, June 8, 2012

部分对话

F: I can see you are in pain.                     我看得出你现在很痛苦。
S: I am still alive.                                     我还活着。
F: Is that how you see life?                      你就是这样看待生活?
F: Well, you can make fun all you wan     好的,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笑。
F: But that’s just a denial.                        但那只是在逃避。
F: You make up your own mind.             你的决定权在于你自己。

又是一部看到一头雾水的戏 - S.Darko 2 《死亡幻觉2》
自从 The Box 过后,没看过像这样难懂的戏了。
初略研究一番,翻看数次,其实还真不错。
有机会,有时间,再细细了解其中宇宙运作的定律假设。
离线的宇宙?好玩。


翊华
赫然发现,The Box 和 S.Darko 是同一个导演。

Tuesday, June 5, 2012

痛。死亡。人类。


痛。那几乎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痛的那一霎那,我的头是沉重的,大脑仿佛被塞满了密度极高的重金属。闭上眼,享受着这种痛,除了痛之外,嘴里尝到的苦涩味,几乎把我的眼眶弄红。痛,是很痛的。数秒过去,缓和了下来,心也开始渐渐平伏。

其实,很多人很恐惧死亡。谈到死亡,都趋之若鸟,避之则吉。我想我应该也不例外。但是,面对死亡,我应该比其他人充满更多的憧憬。要是真的谈到死亡,面对离开,我想我的恐惧应该会很少,不舍得成分会占99%。至于我所说的害怕,是等待死亡,或者迈向死亡的过程。这个过程,太可怕了。

有一个人很豁达。他在他母亲的出殡日哈哈大笑,没有丝毫的不舍,仿佛看透了人生一切的玄机。他深信人,只不过是长远生命的其中一个生命形式。人的生命形式结束,另一段的生命形式又再开始。至于另一段生命形式是什么?可能是与人类这种生命结构完全不一样的形式。如果用人类的思维模式去想的话,是绝对没有办法弄得明的。简单来说,死亡,不是终点,而是犹如戏院正要开场的电影一样,令人期待。

有一种可怕的生物。那生物像是一把倒转了的地拖,但是那地拖却有两只把柄。它的下半部,只有两根棍子似的东西。那两个棍子似的东西充满毛孔,细细的毛从毛孔拥挤而出,实在难看之极。在那看似棍子上面的,是一个圆筒形的东西。在那圆筒形之上,有着一丝丝一喽喽仿佛触须般的东西倒挂下来。

那圆筒形之上,又有着大小不一的孔。有的洞几乎是圆筒形的直径,有的却又十分小。大洞里头,是一团粉红色肉体,时而变长,缓缓蠕动,甚是恶心。又有两个“孔”,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孔的上下充满触须,上边的触须尤其多。两个把柄尾端,也不是平滑的,而是有着许多脓包般的东西隆起,此起披伏。

这种生物可怕吗?它的生命形式是如何?有谁知道?

人类太渺小了。一粒沙里见世界。永远也看不完整,永远也看不到整个沙滩。自足,就够了?欲望或许可以,但是好奇心,是永远不能自足或是被满足的。

翊华

Sunday, June 3, 2012

3.31am


仰望天空,群星耀武争辉。星星月亮乌云等,太高了,令人自卑。

俯视大地,一堆蝼蚁觅食。蚂蚁壁虎鼠和虫,太低了,令人自负;
放宽视野,把天空和大地尽收眼底,赫然发现苍穹无限大,却也无限小。
须弥山与草芥子,四面海和我的毛,都是一样大,一样小。
原来根本无须自卑,也不需要自负。
要坚持的,是有自信,是有容量,是谦卑的心。


翊华
愿大家考试顺利

Saturday, June 2, 2012

几米也说



摘不到的星星,

總是最閃亮的。

溜掉的小魚,

總是最美麗的。

錯過的電影,

總是最好看的。

失去的情人,

總是最懂我的。

我始終不明白,

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摘自
:幾米繪本《聽幾米唱歌》
:幾米繪本《聽幾米唱歌


有时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能不能才是最令人望却止步的重点。得不到的天空叫什么?拥抱不了的思念,莫名其妙,一塌糊涂,倒不如南柯一梦,问天寻道。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虽然,内容,是重复的。



翊华...
天空下雨了,一切来得毫无预兆。